2009年7月31日 星期五

緣份

  今天我想說我的緣份是關於朋友的,自從四月到過青海以後,我對朋友的離別已經沒有那麼的執著。因為那次是最痛苦的分離,哭得停不了,直到回到香港,淚水仍然蠢蠢欲"流"。我認為情比世界上任何物質都重要,我不敢相信在短短的幾天內,一個個日夜相對的摰友要分開,應該是永別,他們不用電腦,不打電話..只能用信聯絡。(交給老師後至今的我寫的信尚未寄出。)相識需經過很多巧合,既然有緣份,為什麼會這麼短暫呢?
  
  就好像最近的書展,我是負責帶領低收入家庭的小朋友買書的義工,一當就當了三天,每一天對小朋友都是依依不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真的很奇妙,可以在短短幾小時內認識、變得稔熟,繼而永別,其實與一個男生也是聊的挺投契的,不過當他提出和我交換msn的時候,他的中二女朋友不允許,那就作罷了。

  其餘的小朋友,我就只跟他們拍了照片,作為永遠的回憶,可能自己不善於與人保持聯絡,也因為沒有時間吧!是有點覺得可惜,我只能告訴自己能記憶永遠放在心裡。

  曾經有人對我說過一番話,人生路上會遇到的人不過是過客,最終都是自己一個走,這句話我不想承認,因為我不相信人生是這樣的寂寞,可是事實又在眼前,的確你會發覺身邊的舊朋友逐漸失去聯絡。

  很快,我會參加一個camp,一個我玩盡海陸的camp,登上乘風航,當中有60位參加者,我只告訴自己,珍惜當刻的過程,就是最好的保存方法。

備註: 很多人認為我是書蟲,只懂得讀書,我對這項”指控”是絕對不認同的,我認為讀書要精,玩樂也要精,我玩樂時間比較少,可是全部都是最難忘的體驗,例如我嘗試過在五度寒冬底下,通宵登上大帽山、室內外打野戰、露營時獨自在一個沒有人的山上夜行,不能用電筒,沒有街燈,只有月亮的照明,我相信這些經驗不是一些自稱不是書蟲的人能體驗”,遲一些在船上度過的兩天一夜令我更是期待,WORK HARD PLAY HARD,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正生書院遷校到梅窩事件

  說起來也可以說是緣分,早前正生書院提出的遷校事件弄得滿城風雨,我對此事件也感到興趣,曾就此問題上網搜尋資料,而且看過城市論壇的節目和星期日檔案,發覺這問題也有值得討論之處。於是在上星期五的晚上,我正在寫新文章同樣是與正生書院遷校一事有關,但尚未完成,誰不知在翌日的辯論比賽中,題目竟是與這題材有關。經過這次辯論加上自己原本的見解,對這事有新的見解。

  在支持正生書院遷校的方面來看,正生書院能遷到梅窩,學校更大,能幫助更多的學生改過自身;而且梅窩擁有三大地理優勢:第一,有空置校舍;第二,設施與原址相近,例如同是較接近成人解毒中心,比較方便;第三,較接近社區,能夠學習與人相處。

  可是,另一方面,有人卻提出強烈的反對聲音--是梅窩居民。他們反對遷址到該區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怕正生書院的學生會影響該區的青少年。我想請問梅窩居民,正生書院在長洲的十多年,一直沒有出現問題,他們亦能與長洲居民相處融洽,有事實證明,你們的憂慮又是否合理?
  
  至於在正生學生方面,由於現時梅窩居民對他們的成見很高,因此有人憂慮他們遷到梅窩後,在正生以致未見其利先見其弊。但我相信面對逆境是人生的要學習的重要一課,他們應該勇敢面對梅窩居民的反對,嘗試以自己的心感染梅窩居民的心,解決當前梅窩居民出現的誤解和憂慮;更何況正生書院的學生的確曾犯事,受外人的白眼在是在所難免的,這樣能培養他們的責任感,學會承擔後果,勇敢面對。

  有人提出正生書院的位置應該與世隔絕,因為正生書院令學生成功戒毒的原因,是居住在一個極少人的地方,斷絕了所有的誘惑,能專心一致的戒毒。如果這些人的憂慮是正確,那麼當兩年後離開正生一樣會再次吸毒,因此是由問題的根本做起,接近社區,學會如何拒絕誘惑,而不是避免誘惑,因為在漫長的人生路上,誘惑不能避一輩子。另外在正生戒毒期間,更可令居民進一步認識他們,減低成見,他們不需要再待離開正生後才重新建立形象,投入社會能事半功倍。

   任何政策都有反對的人,包括建堆田區.......只要損害自己利益的政策,都一定有人提出反對,如果當年的正生書院興建時,連芝麻灣的居民都提出反對時,正生書院豈不是無容身之所?因此我認為政府應慎重考慮正生書院遷校到梅窩的決定,不要因為梅窩居民的誤解作錯誤決定!  

  如對我的見解有任何意見或評論,歡迎留言!
P.S.
在看辯論比賽以前,本身的的立場是保持中立的,”作為一個局外人,我認為不應該表明立場到底是支持還是反對,不應怪責梅窩居民,因為我們不是身在其中,感受他們的難處。 ”,可是現在我認為雖然我是一個局外人,可是我也可以運用我的批判能力,衡量兩方面的利和弊,表明立場。

雖然自己退出了辯論隊,但我對辯論的熱誠一直沒有減退,最愛看辯論比賽。我不知道自己會否有機會再次參加辯論比賽我也不知道在會考後的中五,又能否有參加比賽的機會?